景赶忙说道:“夫人、公子不必客气,我的话还没有说完。”

曹彰赶忙说道:“先生,莫非丞相还有其他的问题?”

张仲景微微颔首,声音沉稳而自信:“确实如此。敢问夫人,丞相是否经常饱受头痛之苦,那疼痛如同撕裂般难以忍受?”

卞夫人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焦虑,却又急切地点了点头:“张神医所言极是!丞相的确时常为头痛所困扰,发作时痛不欲生。不知神医可有良策,能助丞相摆脱这病痛之困?”

张仲景捋了捋胡须,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深邃:“良策自然是有的,然而此事却非一朝一夕能够解决。丞相的脑疾需得寻一清幽之地,远离尘世纷扰,静心调养。在此期间,丞相必须避免过度劳累,更不可轻易动怒,以免加重病情。至于征战沙场之事,更是万万不可涉足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
卞夫人听了张仲景的话,一下愣住,她万万没想到,曹操的脑疾竟然会如此严重。

“玲珑,子文,你们进来!”屋内传来了曹操的呼唤声。

曹彰和卞夫人不敢有丝毫怠慢。他们向张仲景微微颔首,示意他稍作等待,然后两人迅速而有序地走进了曹操的卧室。

曹操躺在卧榻之上,脸色苍白,憔悴不堪。他的头上放着一块湿冷的毛巾,仿佛想借此驱散那无尽的疲惫和病痛。他的眉头紧锁,仿佛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。

卞夫人心疼地坐在了床边,她轻轻抚摸着曹操的脸颊,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担忧和关爱。她的声音带着颤抖,轻声呼唤着:“阿瞒,你怎么样了?你可要挺住啊!”

曹彰也紧张地站在床边,沉声呼唤道:“父亲,孩儿在此,您有何吩咐?”

曹操缓缓地睁开眼睛,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不舍。他看了看床边的卞夫人和曹彰,嘴角勾起了一丝苦涩的笑容。

他轻声说道:“子文,刚才张神医的话,我都听到了。我的身体,怕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。看来,这对抗袁绍、兴复汉室的重任,我只能提前交给你了。”

曹彰和卞夫人闻言,心中都是一沉。他们知道,曹操这是在托付重任给他们。

“父亲,您别这么说,我还年轻,威望还不够,我真的没有执掌大局的能力……”曹彰迟疑着推诿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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